將不按照順序排列 以下只是一部分的試閱 憶迴 by 墨麟
結束今天的社交活動,金髮青年走進了自家的房子。 沒有以往的繁華細緻,沒有過去的貴氣華麗,沒有成群的家庭小精靈伺候……但他過得很心安理得,很踏實。 進了屋看見自己從搬進這屋子的時候就很喜歡的壁爐,前方有個男人坐在沙發椅子上偏著頭似乎是睡著。湊過去看,輕手輕腳把他手上的那本日記拿了起來。 他知道這個男人一向喜歡自己回味自己在學生時期發生過的事情,就像一個英雄在年老後總愛不斷的去訴說自己的想當年。 這本日記…… 低下頭看著有點老舊的日記本,決定還是放回櫥櫃裡頭。 「爹地……哈利爸爸很想你呢。」那張與跩哥酷似的面容望著窗外那片如黑絨般的夜空,沒有任何的星星在上頭點綴,些微的寂寞如漫墨。 自從跩哥‧馬份因為意外而不在這世上後,哈利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領養了他死對頭唯一的孩子──天蠍‧馬份。 哈利沒有要求他要改波特的姓氏,只跟他說:馬份很好,不必改。 而漸漸長大的天蠍也慢慢去了解到這是意味什麼,哈利爸爸沒有說出口的是什麼,而那股壓在骨子裡面的情感又是怎樣的一回事。 他們應該不算朋友。戀人?那更加不是了。 一種很神奇的牽絆,是不是有人說過,最了解自己的除了自己,或許還有一個死對頭的傢伙。 討魘鬼 by 囚 0. 這是一個關於花兒‧伊莎貝拉‧戴樂古‧衛斯理和威廉‧比爾‧衛斯理的故事。 1. 十七歲的花兒‧伊莎貝拉‧戴樂古或許不具有占卜的天賦,或許對未來一無所知,但她十分清楚,關於未來她想要的是: 一幢在海邊的小屋。 一個裝滿適合她的頭髮和眼睛的衣服的衣櫃。 一隻叫做小皮的狗。 一個長的像自己的女兒。 一個會每天說我愛你的丈夫。 十七歲的花兒‧戴樂古不曾把這件事告訴佳兒以外的人,更遑論那些比自己更低俗,只會嘲笑美好事物的女生。 她知道這個未來或許不實,但是她確信,自己值得這麼幸福。 只讓我知道 by 死線 啊,就是「好人」呢。 思索半天才找到的詞,並沒有讓派西產生順利解題的豁然與輕鬆感。 因為奧利佛對每位女同學真心相待,所以告白者只能用前仆後繼來形容,告白完的女同學雖然悵然自己被拒絕,又因為奧利佛的體貼而感到圓滿,口耳相傳之下,更多本來就芳心暗許的人便躍躍欲試,希望自己就是那位得到真誠又肯定答覆的幸運兒。 派西面無表情邁進餐廳,餐廳裡的人雖多,但常有固定的用餐位置。走到一角,桌上照例擺滿家庭小精靈準備的豐盛餐點,全年級第一名的好學生坐下,攤開剛剛上課的速記閱讀並整理,靜靜地等。餐廳嘈雜一如既往,他周圍的冷清亦同。 並不是沒人試圖搭訕過年輕有為的衛斯理,但除非話題與學習或魔法部有關,否則他淡淡的反應總像教室的石牆,硬冷中找不到可以繼續交談的回應點。 也只有奧利佛……那種好人,才能忍受跟他同寢室、甚至往來吧。身邊流動的氣氛隱約傳遞這樣的訊息。眾人知曉派西的冷淡寡言,自然不願直接面對冰山,於是漸漸地,都轉向好人奧利佛傳話了。 壓力 by 黎央 四個人在院子裡嘻笑打鬧大聲嚷嚷,雙胞胎一會左一會右的圍堵地精,不時還小小的惡作劇,而榮恩常常被地精們鬧的焦頭爛額,或許是因為有點累了,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不時有丟出去的地精因為不夠遠又跑了回來,木透就站在中央抓漏,偶爾指揮一下其他三人,很有效率的一抓一丟就清除了一隻隻地精。 他就這樣站在窗邊看著他不時露出燦爛的笑容,目光不自覺得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,耳邊滿是從下方傳來的打鬧聲,吵雜的聲響和一種莫名而來的煩躁感令他蹙起眉頭,不明白是什麼原因的他很想卻也不想阻止他們,兩種矛盾的想法在腦海裡轉了兩圈後,他決定還是保持沉默。 「……西?派西?」 一個聲音突然近在咫尺,他受到些許驚嚇的猛然回頭,只見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不遠、手上拿著兩杯滿滿咖啡的比爾也被他的動作給嚇了一跳,兩人同時愣了數秒,比爾先笑出聲來,一邊將手上的咖啡遞了過去一邊說著,「在想什麼這麼專注?十分苦惱的樣子,是公事上出了問題?」 「不是。」他接過比爾遞來的咖啡,仍然緊蹙著眉頭,但現在卻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比爾的問題而感到困擾。 「嗯?」比爾淺啜了口咖啡,在等待派西回答的同時也走到窗邊。 此時窗外又傳來一陣嚷嚷,兩人同時朝院子看去,似乎是雙胞胎不小心將地精丟到木透頭上,結果正好彎身抓起另一隻地精的木透就被打趴在地上,身下還壓著一隻淒厲慘叫的地精,其他三個人連忙衝過來七手八腳的把木透拉起來。 Lost by 祉 他突然想起那位慈祥的校長對自己說的話:「喬治,我親愛的孩子,你知道,人生總是會有些遺憾是挽救不到的,每個人也是,誰都不例外。」 是的,喬治的確不是一個例外。但我的人生中已經有太多遺憾:弗雷、爸媽還有她……他想,說不定是梅林的一個惡作劇。若果是的話,拜託了,請把他們還給他。 當他的意識回來的時候,他發現自己再一次站在了洞穴屋的泥土上,那個大約十年沒有回過的家。 茉莉和亞瑟的墓就在他的眼前,喬治沒有忘記要彎下身子,親吻那冰涼的石碑──我愛你們,喬治在心中默念道。 他駐足在那兒很久,只是站在衛斯理夫婦的墓前,就像是哀悼些什麼,直到天色開始昏暗,才提起腳步走進屋內。 揮了揮魔杖,屋內亮起了一如以往的橙黃色燈光,只是沒有了母親忙碌的身影還有各種各樣的東西,或許有些東西,真的是一旦失去就不會再回來了,因為那時不懂珍惜。 洞穴屋內那一塊一塊的木板,大概是日久失修的關係吧,它們開始變得脆弱起來,但它們都記載著他們一家人的過去、成長和歡笑。每拂過一塊,就會勾起他的回憶,比如說他和弗雷一起欺負派西的情境,或是每個來家裡拜訪的客人們臉上的笑容。 白玫瑰與你 by煤炭 你一直不知道。 他跟弗雷從小一起長大,上同一間學校,住同一間寢室,床的位置就在隔壁而已。他們兩個總是形影不離,不管做什麼事都是兩個人一起行動。弗雷先開口,他就搭著話。弗雷想去哪裡,他就點點頭跟著他一起去。 他們之間無話不談,像是下一個惡作劇的對象、最近有什麼新點子、朋友或教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。他們兩人所有的東西都是共同分享和任意交換的。 作為學校內人盡皆知的惡作劇雙人組,他們身邊常常圍繞著很多人——當然也包含了女孩們。 跟他比起來,弗雷性格灑脫隨意,有點壞又有點可愛,出眾的口才和幽默感,跟任何人都很談的來。女孩們自然也把目光焦點放在弗雷身上。 當幾個女孩們一起上前找他們攀談時,他只是笑了笑隨便找了個藉口告訴弗雷他先離開一會兒,弗雷雖然投給他一個疑惑的目光卻也沒多說什麼,他逕自走到角落遠遠看著他的兄弟跟女孩們談笑風生的樣子。他很少會一起參與話題,大多時候都是像這樣走到一旁遠望著弗雷談笑時的一舉一動。 Another world by 靈 深夜,哈利懶洋洋地在交誼廳最接近壁爐的沙發上,他剛完成了難纏的魔法史作業,現在手上拿著一本美麗、年代久遠的相簿。 他努力壓抑著自己興奮的心情,緊緊握著手上的相簿。 這是哈利收過最棒的禮物,由他的教父送出的,因為他的教父知道他對父親、母親沒有印象。 「父母」這一個詞在哈利的腦袋裡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,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,在接觸他的教父之前,他一直以為床頭那隻會跟他說話的蛇就是他的母親。 如今,他有了一本漂亮的相簿,他可以向那些孤兒炫耀了。 哈利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已經屬於他的相簿,很快他便看到父親和母親童年的照片。一高一矮的男女小孩站在湖邊,年幼的父親笑得相當靦腆,反而母親掛著一個亮眼的燦爛笑容。 「看到這些燦爛的笑容,誰也會被融化吧。」 他忍不住傻笑起來,指尖拂過父母的臉頰,心情變好了。 歸途 by 任 喬治˙衛斯理戴著一頂棕色的漁夫帽,手上提著一只印有Weasley’ Wizard Wheezes的皮箱,穿著保暖的外套以及藍色的牛仔褲。 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人一樣,但是他是個巫師,當然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。 他走進一家旅館,不是高樓大廈的那種,他喜歡住家改建而成的,就算制式化,他還是能些微感受到家的感覺,櫃檯的服務人員看見了他,開口問:「晚安,先生,請問要住宿嗎?」他的口音帶有濃厚的德國腔,喬治點點頭,「兩個晚上,你們這裡有餐廳嗎?」 櫃檯人員低頭寫著房務簿,「沒有,不過走出去左轉,那裡有許多餐廳,都能夠讓你品嘗到道地的德國料理,先生,這是你的鑰匙。」喬治付了帳,拿著鑰匙往上走,沒多久,他走下來,行李已經被安置在房裡,他現在正打算去吃頓晚餐,品嘗所謂道地的德國料理。 這裡不是他旅行的第一站,也暫時不會是最後一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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